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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势浑身抖了抖,飞快把腌梅扔了。
客观来说,腌梅的确不好吃。
可它味道比较醒神,而且吃完它,会神奇地发现任何进嘴的东西都是甜的。
高三的时候,她吃了张小春妈妈不少腌梅。
以至于上辈子出国以后,每回有想家这种?情绪的时候,她没有具体可以想的“家”,经常想起的,就是憨厚地拿出存着腌梅玻璃罐的张小春,和一枚一枚酸倒牙的梅子。
“吃完腌梅,苦茶都是甜的。”她又喝了几口茶,回味甘甜。
看她一脸满足,喻书兰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但很快想到一个恶作剧的好主意:“算了,我不吃,不过,你给我几个行吗?”
“行啊。”盛未夏在干净的茶杯里倒了两颗给她。
这时,阿姨又来敲门,隔着门问:“快中?午了,盛小姐留饭吧?米饭我已经焖下了,今天有梭子蟹和巴掌大的竹蚬,很肥,阿姨给你们做葱烧竹蚬和清蒸梭子蟹。”
“好啊!太?好了,我爱吃!”喻书兰抓着她手求道,“留下吃吧?我一个人?吃多没意思!而且你又不是没跟我一块儿吃过,这会儿再客气,晚了吧?”
喻书兰总有一种?能把善意表现得?很欠揍的骄气。
盛未夏笑:“要真是你一个人?,那行吧。”
“别这么不情不愿的,知道肥肥的蚬子有多好吃吗?”
她抓着盛未夏胳膊,像是怕她跑了,一路绑到饭厅去。
可冲到门口,她猛然刹停,盛未夏撞上去撞疼了鼻子。
“那个……人?多一点?热闹对吧?”喻书兰咽了口水,一字一句地问。
盛未夏低头摸着鼻子:“对,热闹。”
听见这话,喻书兰把她往里一拽,小声?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
“毛毛躁躁。”饭厅里,喻时训斥。
盛未夏抬起头,因为疼痛,眼睛漫上一层水雾,男人?的脸有些朦胧。
不是说不在吗?
喻时站起来,筋骨明晰的手握住椅背拉开?:“坐。”
喻书兰乖乖坐在这把拉开?的椅子旁边。
她很自觉,长?这么大她哥还没给她拉过椅子,她可没这么大脸以为椅子是给她拉的。
但同时又有些困惑,不知道是不是太?少跟她哥和别人?一起吃饭,好像印象中?也没见她哥这么照顾别人?,尤其?是姑娘。
盛未夏看着那张夹在兄妹俩中?间的椅子,吸了口气坐下去:“谢谢。”
喻时用公筷给她布菜,快要放下筷子时,想起恩师传授的求爱要点?,给喻书兰也夹了只蚬子。
喻书兰看着自己眼前的菜,瞪大了眼睛——这大概是她能自己拿筷子吃饭以后,唯一一次享受到来自哥哥的爱吧。
这蚬子,值得?好好品鉴。
喻时的用餐礼仪非常好,即便是吃螃蟹这种?必须用手吃才?过瘾的东西,也不显狼狈,相反,那双根骨分?明的手在处理带壳的食材时,因为这份从容,完全称得?上赏心悦目。
让人?想起剑客抚剑,钢琴家抚琴,甚至让人?联想某一部大名鼎鼎的艺术片里,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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