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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楼银色的外表在夜色下也笼上一层不真实的感觉,像是游戏里要发生怪谈的建模。
南序披着毛毯微蜷在实验室外头等候间的沙发椅上,抱着一个枕头,半张脸埋在柔软的棉麻面料上,阖着眼。听见细微的响声后,立刻睁开眼。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来的人放轻声音。
谢倾停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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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序一睁眼的眼神就很清明,甚至有几分防备的谨慎,但眼白上又有些疲惫而爬上的红血丝,他一时间难以判断南序到底是睡着了醒来还是一直清醒着。
南序揉了揉眼睛,望向靠近天花板处钟表上的时间。
凌晨两点钟。
阴间时间。
谢倾一身修长的黑色大衣,肩膀处凝结了霜露厚重的水汽。
“我来补实验。”谢倾解释。
果然世界上只有实验没有阶级,平等要让所有人熬大夜。
南序也是守在这里等实验结果。
一个流式细胞的实验。
不太清楚有没有哪位会起早摸黑地内卷搞霸凌,但万一真的有人半夜三更来破坏他的样本,就会令他的实验功亏一篑。
为了防止这种现象出现,南序索性住到了实验室等结果。
实验室的暖通系统低调运作,维持在一个令人不会感到寒冷,也不会感觉温暖的地方。
南序刚才只是眯了会儿,轻微的风吹草动就可以令他醒来,现在困意消散了一些,他隔着休息室和实验间的玻璃阻隔观察换了实验服走进去做实验的谢倾。
太远了,没办法看清对方的实验步骤偷师,只能看到对方低头在操作仪器的模样,谢倾的骨相很立体,线条凌厉流畅,不过深夜的夜色太过浓重,反而模糊了他身上的界限感。
南序收回了视线。
谢倾收拾完实验台走出来,脱掉实验服挂在衣架上,回头朝南序说话,开玩笑的语气:“不放心我?”
他注意到了南序先前在看他,故意把那误解成南序是不是在防着他对自己的实验做手脚的意思。
南序还抱着抱枕,稍微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懒靠着椅子。
“唯一有机会成功的样品,比较宝贝。”
对方语气很柔和,神态很自然,谢倾也轻松地反问:“哦?是吗?”
他不再寻找话题,有分寸地选择了一个不会令人感觉到冒犯或者僭越的距离坐下休息。
凌晨四点。
有谢倾在,就算对方抱臂闭着眼在休憩,仍然存在感分明,南序更加不可能放任那种危险在自己身边发酵而产生困意,他清醒地刷新着手机上的新闻。
联邦降息预期信心降低、巴克纳州爆发集体罢工事件、《通胀削减法案》修订……外面世界的消息狂轰滥炸,随时可能摇身一变成为金融、法律或者文学考试卷面的一道题目。
南序对着雪白的墙壁出神,构思完宏观经济学结课论文的题目和框架。
差不多到了时间,他瞥了眼似乎在浅眠的谢倾,尽量轻手轻脚地拧开实验室的门把手进去记录下实验结果。
门以非常微小的动静关上。
谢倾的眼神若有所思。
南序在操作的中途,谢倾也走了进来,对比他因为担心做错步骤而小心翼翼的动作,谢倾效率极高,几乎和他一个时间完成。
谢倾低沉的嗓音因为一晚上没休息好略显沙哑:“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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