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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课,南序牢记自己北区助管的职责,去找格洛里。
路过书屋时没听见熟悉的呜汪声,寻到阿诺德的屋子里时,门扉虚掩着,里面有交谈声。
阿诺德瓮声瓮气地说:“能不能别折腾格洛里,回家盘你的蛇去。”
谢倾的声音,说:“我的蛇在冬眠。”
毕竟是北区还在诺伊斯的地盘之内,谢倾是诺伊斯的学生,阿诺德是诺伊斯另类的社会人士,有什么交集也正常。
南序站上一个台阶,推开了点门,见识一下对方怎么折腾格洛里的。
格洛里喜欢拱生人,张嘴嗷嗷叫,激动了还会扑上去咬。
室内有暖气,谢倾只穿了件白衬衫,衬衫下左手手臂和肩胛骨的肌肉线条隐隐窥见,因为他的手正握在格洛里的前突的吻部。
强制闭麦。
格洛里的嘴巴张张合合,发现自己无法流畅地叫唤了,难受地拿爪子刨地板。
地板补起来很麻烦,阿诺德心痛地要站起来制止,起身发现了南序:“你来啦。”
谢倾转身和南序对上,发现南序的目光安静落在自己抓住格洛里的手掌上,感觉自己像被主人抓包了对他的狗不尊重。
“前面讲话的时候,它有点吵。”谢倾一边解释,一边松开说。
南序迈过门槛,正要点头。
狼犬忽然被松开了钳制,磨磨牙,毫不客气地报复眼前那只钳制了它老半天的手掌,没想到前面那么灵活、有力的手掌似乎分心到了别的什么上面,尖利的牙齿瞬间欠进皮肉里,顷刻间血流如注。
不过几秒钟的瞬间,情况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谢倾又看向南序,似要讨个说法。
格洛里经过最近的训练意识到不该咬人,也赶紧盯着南序的反应。
阿诺德“哇”了一声,转头用眼神无声询问南序该怎么办?
四个定点,三个人,一条狗。
名画分割角度。
南序抬头看阿诺德:“你的狗,咬人了你来赔。”
阿诺德:“……它之前咬人从来不赔。”
学生就是有素质,不像他这种恨不得世界毁灭的社会人士没道德。
空气沉寂,格洛里意识到自己牵扯进一件金钱纠纷,松开牙齿后都不敢张嘴了,怕引起注意力。
它看上去很想把自己蜷起来,但高得到人腰间,很难比得上那些楚楚可怜的小狗。
“不用赔。”谢倾拿出手帕擦掉了手上的血,伤痕的血珠又涌了出来。
阿诺德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不敢置信地说:“你什么时候这么有人性了?”
南序往前了几步,可以观察到谢倾的伤口,很深,小部分的皮肉都外翻了。
大狗默默蹭到南序身边。
格洛里安静的时候站在南序身边,被南序衬托得还挺威风的。
谢倾没回答阿诺德的问题,看了几秒钟自己的伤口,思考出了个解决方案:“我会回去检查。他漫山遍野地跑,不知道会不会携带什么感染风险,我不放心,这样,加个联系方式吧,如果他有什么异常和我说一声。”
阿诺德冷笑,攻击性人格又一次上线了:“格洛里这么多年都活得好好的,只是爱叫了点,就你们一群人金贵得不得了,蹭点血就要去打疫苗。”
谢倾慢条斯理地把新鲜的血珠抹掉,语气有点轻叹:“第一次被咬,没经验,很害怕,不可以吗?”
阿诺德脸色扭曲了,受不了这种说话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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