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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倾比他随意一些,倚靠在桌沿,身体微有一点向前倾身的流畅弧度,像张蓄势待发的弓。

两个人的性格都偏冷,就算隐隐在争锋,那样的锋芒也很隐匿,避免刃面的寒芒暴露到南序面前。

裴屿说:“你挡到南序的光了。”

光确实从谢倾斜侧方的方向探进来,有白炽灯在,对南序可能只有一点点影响,谢倾当然听得出来是裴屿的借口,还是让开了,远离到稍微远一点不会扰到南序的地方。

如果谢倾维持着寸步不让,裴屿似乎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感受,偏偏谢倾让开了,令他感到一丝一拳落空的微妙。

双方相互看不穿看不爽彼此的心思,其实不过才过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

南序转了转笔。

他回想了会儿,印象不太深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裴屿和谢倾在原著里几乎没有任何交集,是剧情里离得最远的两个人。

毕竟已经和谢倾约定好了,南序转头跟裴屿说:“我会回去给她发消息的。”

裴屿第一次不喜欢自己敏锐的神经和自尊,那样就不会听出南序口中希望他退场的意思,也不会再听懂了之后放不下脸面纠缠。

他的呼吸有几秒钟颤抖的错乱,低低应了一声好。

三个人变成两个人。

谢倾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因为“第三人被放逐”的自得或者喜悦。

“是哪里不会?”他问南序,自然地回归正题,坐在南序身边的座位上。

“先等等,我感觉我找到点思路了。”

有灵感的话,南序还是更喜欢自己抽丝剥茧找寻答案。

“好。”谢倾答应下来,把借阅来的习题平铺开。

诺伊斯学习的内容大部分他就在更早的时候学习过,基本扫过一遍就能得出答案,为了方便南序理解,他这段时间开始不吞步骤地写下过程。

笔尖在墨水纸面上洇出一小滴墨渍,在墨渍即将越晕越大时,他淡定地控制自己抬起手,换了一张干净的纸面,瞥过南序夹在书本里新出现的毛边复古书签。

他发觉了。

南序和裴屿挺熟悉的。

和学院里的同学不一样,他们之间有着学院以外的联系,并且那样的联系对南序而言并不是一个讨厌甚至算得上温暖的存在。

透明的、隐秘的、不为人知的丝线只存在于裴屿和南序之间,在某个寻常的日子,因为阳光微妙又刚好的角度,连带着空气中浮动的微尘一起被无意间发现。

谢倾写下一串公式,顺畅地向下接续作答的过程。

光线洒在他的侧脸上,他的唇角平直、神色自若。

“谢倾。”南序叫他的名字,出声提醒,“你这题做错了。”

第38章 态度

谢倾的眼皮嗡鸣一般的连续急促震颤几下, 镇定自若地收回手没再往下写:“是吗?”

保持冷静。

他再重新阅读一遍题目,笔尖渗出的墨水仿佛掺杂了胶质,令他本该能随意解答出来的答案粘黏在稿纸上。

脑子转不动。

不会做了。

一点虚无缥缈的危机感轻易动摇了他的心神。

谢倾放下笔, 望着一整页机械性写下的笔迹, 全身自然地就散发了跟柠檬被挤压出汁水时清新的气息,说:“如果是他,应该就能做对了吧?”

他是谁,显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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