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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德一边心虚一边思考南序是不是在诈他一边嘴硬问“为什么”。
南序放下了笔,说:“刚来的时候就见到你胡子上有一点干掉的奶油。”
好坏啊这个小孩。
故意看他演戏的笑话是吧。
阿诺德不假思索推锅:“谢倾分给我的。”
南序挑了下眉。
管不了谢倾了,现在在南序面前接受审问的是他阿诺德,阿诺德呵呵干笑两声,转移注意力:“换钢笔了,挺好看的。”
“谢倾送的。”
借着日光一看,钢笔上描绘了广袤唯美的高原和雪山,很低调,不会喧宾夺主,要调整光影角度才可以窥见全貌,有很多的小巧思。
无事献殷勤,介于刚坑了一把谢倾,阿诺德就不再多说什么批判。
阿诺德切换到下一个话题:“你不是已经考完了吗?怎么还那么痛苦。”
层层叠叠的书把人遮挡了一大半,阿诺德的视角望去,只看见南序翘起来的几缕黑发。
南序说:“还有论文没写。”
考试和论文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考试是表面上痛苦,实际上也痛苦。
论文比较具有辩证性,如果不带脑子水过去,写的飞快非常爽,可是一旦你要去深究文章的选题、结构、逻辑、观点,你这辈子就完了。
偏偏南序选择了后者。
同一个话题,不知道有多少个观点,互相驳斥对方的观点是异端,坚定地细数论证的理由。
乍看了都很有道理,南序被上一位说服了,下一位又十分合理地驳倒了上一位的论证。
南序借来了图书馆的书,顺便翻找到了书屋里相关的书籍,准备全部看完以后再向下推进。
阿诺德挺同意的,他就是这些杠精中的一员,具有丰富的杠精经验,只要先形成了自己的观点,越想越自信,一篇精巧的论述就完成了。
年纪大了,看见学生疯狂地学习还会心有余悸,阿诺德站起身端给南序一杯热腾腾的红茶。
“谁的课?”阿诺德问,不等南序回答,他瞥到了南序在翻阅的书籍。
“哦,是他啊。”
语气明显认识。
“他以前也是诺伊斯的学生,以前还有来我这读过书。”阿诺德说,“的确是个要求严格的人。”
没办法了,老师和学生都很严谨,注定是一场漫长的学术折磨。
拗不过南序,阿诺德只能劝南序一定注意身体。
好在南序还算拎得清“劳逸结合”的重要性,学累了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瞄了眼课表安排,换了身衣服,向着北区,但不是经常去的方向前进。
诺伊斯的马场同样设在北区里,选了宽阔的一大片平地,马匹品种优良、室内外训练场敞亮,设备齐全,也配有专门的指导人员。
南序经过时,跨坐在马背上的同学远远就望见了,像突然被拧上了发条又松开,无比流畅做完了几个障碍物的跨越。
教练捧场地夸了声好。
同学想吸引的不是教练。
差点忘了,这样的技术在南序面前也算不上特别厉害。
南序在马术课上很有名。
不是因为红牌游戏或者其他继承人的关注而有名,而是因为在课堂上的表现。
也不是因为像射击课刚开始差点飘红的成绩有名,而是因为感觉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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