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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人输了。”
楼栩见势放落长剑入鞘,冷哼着退于几步之遥,清容上仍有怒意浮现。
似乎这一番打斗远远不够,不够缓解那积压多时的怨愤。
颈上疼痛伴随而来,他疯了似的冷笑,凝了凝眸光,悠然答道:“是输是赢,还尚未可知。”
楚扶晏慢条斯理地抬眸,动了动唇,沉冷再道:“哦,忘了告诉皇城使了,楚某只是暂且放她走,她还会回来的。”
“她今生今世都是楚某的发妻,楚某不会放过她的。”
他边笑边说着,每个字都有意拉得长,似想让此男子听得真切,意在告知着,她摆脱不了。
她摆脱不了……
曾有耳闻,当朝摄政王暴戾恣睢,阴狠毒辣,尤其是脾性颇为古怪,能猜透其心思者寥寥无几,如此听他道着,让人不觉心慌。
楼栩不禁蹙起双眉,思忖片刻,迟疑地问着:“楚大人想做什么?”
“她恨我也好,厌我也罢,我都不介怀。”泰然自若地理起朝服,抚平衣上褶皱,楚扶晏继续言道。
“我要困住她一辈子。”
“意欲何为?”楼栩难以置信,难以想象这话外之意,只知楚大人不会平白无故地说出此话来。
他随之再笑,透着几许寒凉,似已于无声无息中下了决意:“想困就困了,哪有那么多因果可问。我发觉她十分有趣,忽然不想放她走了。”
“休书是我递的,我自有法子能让她再完婚一次……”楚扶晏冷然低语,微勾薄唇,笃定道。
“她逃不走的。”
他仿佛想要编织一个牢笼,将那道娇婉玉姿困于当中,令她逃脱不得,深陷于痛苦之下。
他还想……擒她回摄政王府?
“衣冠禽兽,畜生不如!”楼栩怒从中来,闻声上前,毫不犹豫地又砸上一拳,“楚大人当心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楚扶晏照旧轻笑,不疾不徐地擦拭着流淌出的鲜血,低劣地回应道:“不得好死我认,但这断子绝孙,皇城使可是连她一同咒骂了。”
句句都似在挑衅,戳的尽是楼栩的伤疤,他乐在其中,心觉快活畅意,几近疯狂地欲见这皇城使的反应。
果不其然,所望之人真就勃然大怒,攥紧他的衣袍发狠地砸着拳。
力道极重,似要将性命也一并夺去。
他也不还手,任由楼栩发泄着心头怒火,道出的话语仍然卑劣:“不论她愿与不愿,她都会再次同我成婚,到时候请皇城使来参宴啊……”
那日,终究是府卫抗命前来相阻。再不阻下,楚大人恐是真要丢了命。
已近黄昏,枝头落叶零零碎碎地飘至染血锦袍上,楚扶晏良久抚着壁墙起身,轻然拂下袍衫上的枯叶。
瞧见随从欲来搀扶,他摆袖而拒,随后迈着步子,失魂落魄地行回府邸。
一面行着步,一面还咳了咳嗓,府中之人皆望楚大人不停地咳着血,又满不在乎地抬袖,随性将血渍拭去。
那背影尤为孤寂,府内下人不敢吭声,只望着大人拖着伤痕累累的单薄身躯,摇摇晃晃地步入寝殿去。
殿门一阖,再没了响动。
以楚大人平日的脾性,如此情形下是万不可被人打扰的,若去扰了,被赐的定是死罪。
可大人负了伤,又将自己关在府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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