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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一撩满是血迹的锦袍,他愁眉未展,顿声问着:“我伤成这样,你几时能念着我一些?”
堂堂楚大人,竟是为了争上一女子的偏宠而恼怒,这若被他人见得,可真是会让世人惊叹万般。
她掩唇止住笑意,不晓大人何时变得这般爱争风吃醋了。
随即淡雅地坐直娇躯,温玉仪佯装从容,回得闲然自若,偏是装出一副不甚在意之样:“往后惦念的日子还长着,阿晏为这也要动怒……”
“大人要怒便怒去,反正我也不怕了,”她垂目低言,眉目稍弯,故作打趣般轻蔑而道,“手无寸权之人,又有何可惧。”
“你……”
这姝色胆敢如是狂妄,似要反了这天,楚扶晏怒恼更甚,却仍不舍道下一句重言,终是轻叹作罢。
“在王府时本应多罚的,失了大策……”
一方车舆再陷清寂里。
曾于王府内遭遇的种种缓慢过眼,她侧目望去,瞧大人正拧紧了双眉,似乎寻思着说错了什么话,惹得她不欢愉了。
温玉仪轻盈一哼,转了转眸子,娇声问:“所以当初为何不罚……”
“许是忙碌忘了……”随性寻一借口,他极为严肃,显出言笑不苟的姿态。
她见势低笑,半晌还附和着:“大人一直日理万机,顾不上府中女眷本是常事,忘了惩处情有可原。”
夜风吹得山林簌簌而响,周遭树影剧烈摇晃,顷刻间两侧掠过几道玄影,直拦于于马车前。
兵马声若穿云裂石,震天动地般响于石路上,环困住此辆马车,刀剑于夜色中泛起凛凛寒光。
骏马扬蹄高声嘶吼,急切而停,惊扰初春月夜。
“不好!有埋伏!”
项辙惊慌高喊,拔出腰际佩剑跃下马车,凛然护于车前。
圆月当空,兵马中走出一道俏艳之姿。
女子透着缕缕跋扈之气,却在瞧见舆内之人的霎那,敛下微许气焰,凤眸闪着难以言喻的微光。
目光追随舆内之人徐缓而移,常芸抬袖愤然指向一旁的柔婉,厉声而问。
“扶晏哥哥这是要去哪,是要弃下芸儿,带着别家女子私奔而逃吗?”
楚扶晏淡然看向追捕而来的昔时旧欢,想那强行降下的婚旨早可废去,肃声提点:“以你父皇如今的一己之力,婚旨随时可废止。”
“那婚旨是扶晏哥哥下的,芸儿才不要让父皇收回旨意,”哪知常芸扯唇凄凉一笑,笑意蕴藏的意绪繁复万千,终化作几缕哀伤。
“连仅剩的一点牵连都断了,芸儿之后该如何思念……”
何人料到当朝公主对楚大人的情意已成痴成狂,不论成婚与否,而今的常芸已不在乎。
仅是想将楚大人留下,若皇宫留他不得,常芸便想随此庄肃之影逃离而去。
示意随行来的奴才一举行囊,她泪眼盈盈而望,上前攥紧大人的衣袂,悄声恳求道:“扶晏哥哥带上芸儿一起离城好不好?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芸儿皆不要了。”
“从天牢脱逃,离城前还带上了公主,不知晓的,以为公主是被劫持走的。”楚扶晏漠然退步,边道着边行上一揖。
“草民担不起这罪。”
眼前男子的一言一行是越发疏远,常芸心寒万分,唯将这股气撒在跟随其后的那道娇姿上。
若非此女嫁入王府,楚大人根本就不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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