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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是为这件事来的,勉强应声,说:“以火场余烬来看,是她抄书疲累,睡着后烛台翻了。”

戚不病也十分懂道理:“却不知道把文先生的住处烧成什么样了?既然是她自己不小心铸成此事,我与她交好,自然也该补贴公学府些修缮学舍的钱。”并使唤下仆去,奉银上来。

院长有些拘谨。

浮畈不算什么大地方,虽然公学府是由上头拨钱下来,但也不是那么容易。学府想过得自在些不容易。很多支出还是靠本地乡绅富户的每年供奉。

年年戚家总是占大头。

虽然推辞了几句,但终还是以眼神示意,叫随从收了下来。

再开口说话时,便不好太咄咄逼人,只说:“扑灭了火才发现,今日去拜会大文先生的贵客不知所踪了。想着阿豚一直在做事,怕是有看到人进出。所以来问。”

戚不病十分惊讶:“怎么会呢,不会是贵客烧着了吧?”

“没有没有。火只烧了前面,后面大文先生的供堂好好的。不过里面一片狼藉,人不见了。”

“竟然有人进公学府劫持贵人?”戚不病震惊:“这可要快点报到治所去。”

“不不不。不至于。”院长怎么肯呢。这样报上去可是大事,完完整整一个朝廷官员在他这里被劫持,那还可得了:“屋中只有酒菜遍地,文先生说,张大人来此一向都搞成这样的,并不奇怪。再说现场也没有任何血迹,不是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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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说着烦得很:“完全不明所以,这才来想问问,怕阿豚看到他有没有进出。”

戚不病也为难:“她睡得那么死,累得被烧成这样。就算有人走动,恐怕也不知道。再说要醒也是好几日后。”

院长叹气。起身要走的时候,又似乎看开了‘哧’笑了一声,对戚不病说:“即没有打斗的痕迹,想来是起火的时候太吵闹,他酒醒自己离开了也有可能。”

又做出宽宏大量的姿态来:“听说,你与阿豚很好。”

戚不病脸下意识便红了。表情还算镇定。嚅嚅说:“不是……”

“好了。”院长大笑,拍他的肩膀:“少年心性。我们这些老东西也是晓得的。你一向刻苦,五年之后必有大成,这几天歇歇也不为过。说起来,我今日也是挂心贵人,脑子发昏,才赶来相问。唉,人老了。”

戚不病十分担忧:“贵人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到时候……”

院长叹气,打趣似地对他说:“你放心吧,就算出什么事,也与阿豚这弱小娘子没有关系。”张恒成年人体魄,即使是睡死了,她抬也抬不动人,拉不拉不动人的。能把人变没了?说不通的。

戚不病送他到门之,深礼。

他只摆手。与抱着钱的随从一前一后地走了。

戚不病止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后,才转身进去。

刚回头,便见到下仆急匆匆跑过来:“颂医到了。”他大步便向内宅里头走。

长生被吵醒了,打着哈欠,与侍女一道出来:“发生什么事?”

一听陶九九被烧,幸灾乐祸。

她并不知道阿豚就是陶九九,只觉得自己兄长失心疯了,与一个怪胎交好。不过不敢真的忤逆兄长的意愿,所以平常相处也不敢太讨人嫌。

这时候听了信,只觉得,简直是天降正义。

出来转了一圈,便回屋去睡了。懒得管这些闲事。

戚不病赶到安置伤者的屋子外时,颂医正带着东西要进去。

他拉住颂医,正色说:“多少钱都好说。但她只是烧伤,旁的没有。”

颂医走百家的人,见过内宅的事不少,大约是以为小娘子未出阁便有了什么不清不楚的事在身上,立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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