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无感之躯的绝望挣扎(感觉剥夺)（2 / 2）

＂不可能...＂他转身扑向石墙，额头撞击的瞬间却像碰到凝胶般被弹回。他发疯似的撕扯胸腹，指甲划过乳尖时呼吸停滞:＂连这里都...＂昨夜被蜡油烫得高潮的记忆突然翻涌，而此刻敏感的茱萸如同死物?

伊莱斯突然钳住他下颌强迫抬头:＂你以爲只是阻断痛觉?＂另一只手探向他腿间，＂现在连这里...＂

洛恩突然弓背蜷缩，却绝望地发现伊莱斯揉捏他性器的手法本该引发战栗，此刻却像摆弄傀儡的肢体。冷汗顺着脊沟滑入臀缝，他在对方松手时跌坐在地:＂解丶解除法术...求你...＂

＂这才是最顶级的惩罚不是吗?＂伊莱斯蹲身用锁链托起他惨白的脸，＂你无法用疼痛取悦自己，又失去被我玩弄时的欢愉...＂指尖划过乾燥的眼眶，＂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呢?＂

洛恩突然发狠咬住舌尖，血腥味弥漫口腔却毫无痛楚，连吞咽反射都被抑制在喉间?

＂想用咬舌解脱?＂伊莱斯的声音如附骨之疽，＂法术会确保你永远徘徊在濒死临界点?＂他忽然将洛恩按倒在牀上，＂现在感受下真正的绝望吧——＂

洛恩呆望着穹顶魔晶，石壁寒气穿透衣物却激不起半分颤栗。当伊莱斯指尖如往常般游走在他腰腹时，那些曾引发战栗的抚摸此刻如同空气流动。他忽然意识到，这才是比任何刑具都可怕的空白刑场。

伊莱斯弹指间，整个石室震颤起来，黑曜石墙面泛起水波状纹路。洛恩踉跄着扶住牀沿，眼睁睁看着四周石壁渐次透明，最终化作六面剔透的水晶棱镜。无数盏悬浮的魔晶灯从虚空浮现，将牢房照得如同圣堂祭坛般纤毫毕现?

＂这样无论何时...＂伊莱斯的声音从穹顶传来，＂我都能欣赏你扭曲的表情?＂他挥袖将整个牢房平移至寝殿东南角落，与铺着雪貂皮的牀榻相距二十步。洛恩惊恐地发现伊莱斯更衣用的鎏金立镜，此刻正将牢房全景折射出七重倒影?

洛恩扑向变得透明的墙壁，额头抵着冰冷晶面:＂至少关掉这些灯...求你...＂他拍打墙面的手掌没有发出半点声响，连嘶吼都被禁制吞没，唯有自己急促的喘息在狭小空间里回荡?

伊莱斯径自解开银纹腰带，真丝睡袍滑落脚边。他背对牢房躺下时，後背魔纹正对着洛恩所在的方向:＂好好想想要怎麽跟我介绍城防布局图吧?＂

洛恩突然发狠咬住手腕，犬齿深陷皮肉却尝不到半点血腥。他改用指甲疯狂抓挠小腹，皮肤泛起白色抓痕又迅速复原。当撕扯乳尖的痛觉同样缺席时，终於瘫坐在地，盯着伊莱斯寝被上的金线刺绣露出绝望的眼神?

＂忘了说，＂伊莱斯的声音穿透结界震得水晶墙面发颤，＂这个法术起码能让你维持三百年的不死之身?＂他擡手召来面等身镜悬浮在牢房对面，＂喜欢这个视角吗?＂

镜中映出洛恩蜷缩在恒定光源中的模样：金发凌乱如枯草，眼眶浮肿却流不出泪，指尖神经质地抠着完全复原的膝窝。突然暴起撞向镜面，却在接触瞬间被弹回——水晶地板自动软化接住他下坠的身体，连自残式撞击都成了滑稽的弹跳游戏?

当伊莱斯绵长的呼吸声透过结界传来时，洛恩正躺在光源中心。魔晶灯将他每寸皮肤照得近乎透明，连腿根残留的蜡痕都清晰可见。他徒劳地并拢膝盖遮掩身体，却发现这个动作在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强光下毫无意义?

晨光穿透彩绘玻璃洒上伊莱斯银发时，水晶牢房里的洛恩正机械性重复着自虐动作：掐颈至面色发紫丶掰折手指成诡异角度丶用牙齿撕扯下唇黏膜。所有伤害都在三秒内复原，所有痛觉都被吞噬在虚无中。他望着伊莱斯起身更衣的背影，突然用额头抵着晶墙做出叩首姿态——这是被禁言後唯一的哀求方式?

伊莱斯系紧披风绶带，指尖轻叩水晶墙面引发共振:＂你猜，当情报失去时效性後...＂涟漪在洛恩皮肤表面游走，＂我会不会直接把你做成永生的人偶摆件?＂

恒定亮度的魔晶灯持续运转，将洛恩崩溃的表情凝固成永恒的受难者标本。他痉挛的手指在晶面抓出无痕的刮擦声，每道残影都印刻着绝望的弧度。

伊莱斯忽然闪现到水晶牢房前，指尖在晶面上勾画出王都西区的轮廓。血契契约书再度凝聚成形，比先前多了行闪烁的金色条款：【情报验证後立即解除所有禁制】?

＂最後通牒?＂伊莱斯将羽毛笔穿透晶壁递到洛恩面前，＂画完暗门位置就能结束这场闹剧?＂

洛恩盯着悬浮的笔尖，喉结上下滚动三次。他忽然抓起羽毛笔狠狠刺向大腿，却在接触皮肤瞬间被魔力锁住手腕。哑声惨笑:＂连自毁都...不准吗...＂被强制舒展的手指微微发颤，笔尖滴落的墨汁在光裸的腿根晕开黑斑?

伊莱斯突然撤去禁制，羽毛笔坠地发出清脆声响:＂我要的是你清醒的抉择，不是崩溃後的胡话?＂

洛恩蜷缩着後退，後背抵住晶壁时激得全身泛起鸡皮疙瘩——这是仅存的感觉反馈。他低头望着自己的下体，昨夜被蜡油浇注的记忆突然翻涌:＂我拒绝...＂声音沙哑如粗粝的砂纸，＂三百年前...三百年後...都一样...＂

伊莱斯突然将手掌贴上晶面，洛恩周身的魔晶灯应声增强亮度。被迫暴露在更强烈的光源下:＂你以爲自己还能守护什麽?＂伊莱斯指尖划过契约书上的皇室纹章，＂等敌军踏平城墙时，你会变成历史上最可笑的笑...＂

＂那就让他们踏着我的脊椎过去...＂洛恩扑向晶壁，＂你可以碾碎我的尊严，可以把我的丑态刻进龙鳞卷轴...＂未被阻断的泪水突然夺眶而出 ＂但别想用我当攻城锤...＂

寝殿陷入死寂，唯有泪珠坠地声在结界内回响。伊莱斯忽然收拢掌心，血契契约书碎成星屑飘散:＂真是令人作呕的正义?＂ 洛恩没发现的是伊莱斯放在身後的手因看到他痛苦的模样，愉悦得蜷缩着。

伊莱斯转身走向鎏金拱门，黑色披风扫过永生花编织的地毯。洛恩看着对方身影消失在水晶折射的倒影里，突然发狂般撕扯自己头发——然而就连扯落发丝的触感都被法术隔绝。他跪趴在恒定亮度的光牢中，後穴无意识地收缩着，光裸的身躯在七重镜像里扭曲成破碎的图腾?

当月光取代日光漫过伊莱斯空荡的牀榻时，洛恩正用额头反覆磕碰晶壁。没有痛楚的撞击声在结界内形成诡异韵律，他盯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身驱，忽然发出夹杂哽咽的笑声:＂看啊...这才是...真正的...不死者...＂

洛恩断断续续的絮语被魔晶灯吞噬，三百六十度映照着他每一寸光滑肌肤的水晶墙，此刻成了世界上最残酷的镜宫。他蜷成胎儿的姿势，右手无意识地抚摸着毫无感觉的性器，像在确认某个早已湮灭的灵魂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