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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问了,孙女就厚着脸皮替鸣琅多讨一个赏赐。”

“你先说来听听。”康熙倒是没有一口同意下来。

虞燕的指尖缓缓划过急报:“鸣琅济世救人,不如皇玛法赐一块匾额下去,封她做女官。”

“女官?”

这下别说是康熙了就连弘皙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但虞燕仍旧落落大方道:“前明就有女官制度,如今宫中仍旧沿用,只是鸣琅如今身在西宁,恐怕无法直接担任尚宫、尚仪等位,若是皇玛法真心实意想赏赐她的话,不如赐予她一个新的职位。”

从古至今女官都被拘束在内廷,苏麻喇姑就是最好的例子。

康熙目光沉沉地看着虞燕,没有说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她面上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别的波动,似乎刚刚真的只是真心实意地为身边的人讨一个官职,就像他的那些儿子们一样。

甚至还只是一个有虚名的官位。

“她既然是帮着你主要负责商路,加封一个正四品道员的虚职也不算辱没。”

曹寅这几年担任的江宁织造也不过是个正五品官职,只是康熙格外加赏他从一品尚书衔,按照这个来看,鸣琳如今受到的封赏也不就不算低了。

一个挂名的虚职,但是虞燕已经很满意了。

在现在这种朝局下,女子做官本就是一件会遭人抨击的事情,单单就是一个挂名的虚职都在朝中引起了争议。只是他们这群人争议的日子没过几天,京城中又发生一件大事,一下子将他们的目光全部从鸣琳身上转移到了廉亲王府上。

京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来了一个极擅长相面的中年道士,他是被九贝勒引荐到廉亲王府上的,听说他乍一见到廉亲王就赞叹其‘丰神清逸,仁谊敦厚,福寿绵长,贵不可言!’

其余三句本是平平,唯有这最后一句一下子戳中了众人的想法。

龙子凤孙本就极贵,八阿哥到底有多贵才能被称得上一句贵不可言?

那自然就是上面的那个位置。

但是对于这位名不经传的道士,诸人还是抱有警惕心理,谁都不知道他说的到底准不准,万一就是廉亲王自己给自己哄抬身价找来的随便哪个道观里的野道士怎么办?

这样假借鬼神之说来证明自己是天命所归的套路还不是比比皆是,故此一开始的时候倒没有那么多人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年底的时候康熙突然在朝中丢了一道圣旨下来——他让朝中众臣来推举一位太子!

京里一过了腊八就开始下雪,公主府里面烧着温热的红箩炭熏不到人,下人们替虞燕铺了一层厚褥子在摇椅上,她揣了暖炉在怀,桌上还摆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姜水。

她的手里拿着一卷厚厚的书册,青蓝底上写着“远山集”三个大字。

诗集的第一篇就是双卿自个写的《浣溪沙》,虞燕抬眸向她看去,却见她雪白的脸上一阵绯红,急急忙忙解释道:“容姐儿当时非说我这篇写得好,排版的时候直接放在了第一篇。”

“暖雨无晴漏几丝,牧童斜插嫩花枝。小田新麦上场时。汲水种瓜偏怒早,忍烟炊黍又嗔迟。日长酸透软腰肢。”①

虞燕有些诧异道:“虽然我是一个不太懂诗词的,但是你这上半片还是意象极美的夏景,这下半片怎么就变成了满腔幽怨,好似滴血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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