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簇,还会小声感叹手臂麻了。
谢可颂像一片落入掌心的雪花,暖化成水。他点开展游的聊天框,“谢谢”,删掉,“那天是你帮我”,删掉。
他打了很久,聊天框依旧一片空白。不一会儿,对方的状态变成“正在输入中”,谢可颂等了一会儿,什么都没等到,顶上那行字再次变成“展游”。
几秒后,朋友圈亮起一个小红点。
谢可颂点入。
展游:收工。[图片]
谢可颂注视着灯火辉煌的金丝雀码头,点了一个赞。
打工时间到,大量员工踩着点疯狂涌入办公室,反正绝不多干一分钟。
九点半刚刚超过,办公室渐渐热闹起来。
同事看到谢可颂回来,眼睛一亮,先问“身体怎么样啦”,然后在谢可颂面前诉苦,说最近辛苦,活都干不完。谢可颂就说知道了,让他看看。
同事情,虚伪,但架不住谢可颂确实讨人喜欢。他们排着队给谢可颂买咖啡奶茶,名单约到一个月之后。
一个人能当五个人用,累活脏活全揽自己身上,事少话少不分锅。
这样的领导回来,谁不高兴。
被同事簇拥着,谢可颂的目光穿过人影,投向某个无人的工位。
属于徐稚的工位被营销物料彻底埋没。
“谢总?”同事见谢可颂突然不说话, 奇怪,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了然,“徐稚啊……他请了假,已经两个月没来上班了。”
谢可颂:“他家里是不是……”
“请假吗?我还以为他离职了呢。”另一个同事讲,“当时转正答辩他不是缺席了吗?不知道最后怎么搞的。”
又一人搭上谢可颂的肩膀:“太可怜了,一个组才几个人?小谢总直接遇上两个关系户,这不得累死,还好后来跳槽了……”
办公室八卦传得很快。
徐稚原来是正儿八经的富二代,如今父母被拘留,预计得判不少年。徐稚被警察带走问了几句话,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又被放出来了。
H&H虽然仍在运作,但已进入破产清算程序。父母名下财产被冻结,徐母一年前赠送给徐稚的房产等,属于子女财产,不予没收。
谢可颂休假时对这件事情略有耳闻。
他给徐稚发过两次消息,问“你还好吗”,对方没有回,谢可颂自己状态也很差,顾不上别人,便不了了之。
“原来内鬼就在我身边。”一同事抱怨,“我努力一年就是为了年终奖,好好的一个项目,毁在这些人手里。”
“但其实小徐还挺可怜的啦……”另一个人说,“这也不是他的错呀。”
“你同情他干啥,”同事没好气地说,“徐稚现在名下还有上海几套房,光收租都活得比我们滋润好伐。”
“话这么说也没错啦……”
讲到一半,说话人面色一变,喊了声“柳总”,几步跨回工位,埋头工作。
谢可颂回头一看,跟柳青山对上眼神。
柳青山看起来就是一副脾气很臭的样子,但工作能力强,手底下人信任她,也怕她,不敢光明正大地在她眼皮底下摸鱼。
“怎么今天就来了?”柳青山猜,“提前熟悉一下任务?”
谢可颂点头。
“哦。”柳青山拉了一下谢可颂,“来一趟我办公室。”
柳青山的办公室跟展游的一样,是一间很大的独立会议室。
一进门,柳青山的办公桌占据最醒目的位置,旁边另外摆了一张空桌子,谢可颂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似乎是特地给他准备的。
“坐。”柳青山指了指那张空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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