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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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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姑娘听。

往后,越发不好哄骗了。

至于彭家死完了,岑睦没有放在心上,恶有恶报,关他什么事?

这也不值当和祖父提。

岑太保听他信誓旦旦,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分得清轻重。

你姑母那里的事,之后自有办法处理,你顺手图个高兴就行了,但若是为这事把自己连累进去,那是本末倒置!

祖父还是这句话,等你金榜题名,在官场上磨砺几年,把岑家撑起来,你的风光还在前头。

阿睦,你的父亲、叔父,你那两个兄长,他们在读书上没有天分。

比你年纪小的,等能在他们身上看出希望时,祖父已经老了!

托举他们得靠你!托举这个家也要靠你!

祖父好不容易才从一介白丁爬上来,爬到今日的三公之位,几十年的奋斗和努力难道就只能庇护这么点时日?

祖父不甘心!

祖父要让岑家一代代地都在京城、在千步廊站稳脚跟。

你不要让祖父失望!”

岑睦的呼吸一凝。

这些话,在过去的几年里他听了无数次。

祖父一遍遍告诉他,他岑睦就是整个岑家眼下唯一的希望。

他一个庶孙,能得到最大的支持,靠的就是他会念书,和家里其他子弟不会念书。

只这一点,不止祖父器重他,从来就不怎么待见他的父亲也不敢黑脸给他看。

“孙儿知道,”岑睦沉声道,“孙儿自觉此次春闱答得不差,殿试时也一定会竭尽全力。”

岑太保颔首,算是满意了。

吃过午饭,岑太保回了官署。

岑睦老实了两日,又去了广客来。

见阿薇果然如那夜说的,酒桌上的事情酒桌上了,根本不提彭家事,岑睦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而岑太保,这几日顾不上关心孙儿了。

镇抚司卷土重来。

贡院里,考官们批卷,官差们问话,人人都不自在得提心吊胆。

金銮殿上吵了几回,但岑太保也看出来了,永庆帝偏着镇抚司,所以吵了也白吵。

岑太保自认为轻易不会被查到脑袋上,但会不会被查到,和有没有人在后面咬着不放,感觉上截然不同。

或许有人喜欢指点江山、看对手被耍得团团转的样子,但岑太保不喜欢。

他谨慎惯了。

他烦镇抚司的阴魂不散,更烦岑氏的催促。

散值后,马车经过广客来,岑太保掀了帘子一角,阴沉的视线看着那客人进出的酒肆。

定西侯那女儿不是个疯子吗?

不是拿匕首扎人都面不改色吗?

怎么还没去把阿妍捅了?!

最好全死了,一了百了!

岑太保恨恨的想。

事实上,陆念没有闲着。

沈临毓那儿给了消息,彭家的事绝非意外,确有人在其中谋算。

只是眼下时间有限,要查得水落石出,恐还要些时日。

陆念不想干等着,她和阿薇一起出了城,去了如水庵。

这庵堂位于山腰,小小一间,里外修行的尼师还不足十人,没有什么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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