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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怕把牛郎织女熏得从鹊桥上摔下来。’”
“你是没看到他当时的脸色,简直笑死我了。”
“我后来又跟他说,‘既是要我开心点,你不如说些国公夫人母女的不开心来让我开心开心。’”
阿薇一面笑着听她说,一面替她按一按额头。
视线落到陆念的手指上,见上头的蔻丹颜色明亮又完整,阿薇放下心来。
陆念太爱抠手指了。
她是无意识的,无论出神还是说话,不知不觉就把自己抠出血来。
阿薇一直很注意这个,尽量拽她的手。
但这两日,陆念没有抠过。
阿薇知道,因为是她给陆念染的指甲,陆念很珍惜。
另一厢。
章振礼回到安国公府。
时辰虽晚,他的眉宇间却没有多少疲惫之色。
他原是不爱与聒噪之人相处的,嫌吵。
前几次见陆念,她傲得一副懒得跟他多言的样子,因而章振礼都没有料到,她也能说那么密的话。
但章振礼不觉得陆念吵。
或许是,陆念说的骂的,都极其有理吧。
毕竟,摊上一个废物弟弟,骂再多都正常。
沿着石板路往内院去,走到半途又被管事叫到书房,章振礼看着神色凝重的安国公,问:“这么晚了,您……”
“我今晚偶遇了郡王爷和那余如薇,一眼看去,只觉得那小姑娘有些熟悉,”安国公顿了顿,沉声道,“或许,我知道她是谁了。”
第159章 半路母女,岂会是铁板一块?(两章合一求月票)
闻言,章振礼一愣。
伯父会这般说,那答案肯定不是什么“定西侯的外孙女”。
“她另有身份?”章振礼斟酌着,问,“陆念肯定是那个陆念,这毫无疑问,所以,您是说她并不是陆念的女儿?”
安国公颔首。
和振礼说话就是畅快,一下子就能抓住要害,也省了他多费口舌。
“金伯瀚有一个小孙女,当初随他幺儿去了任上,”安国公道,“我记得,就是余如薇这般年纪。”
章振礼抿紧了唇。
金太师的孙女?
“金家当初都伏法了,”章振礼仔细回忆着,“我看过当时地方上报的折子。”
巫蛊案时,京城血流成河,外头州府也多有牵联。
簪缨、官宦,京中有主心骨,地方上有历练的子弟,若一并记了罪,都是传到地方收押处置,再回禀朝中。
章振礼在大理寺任职多年,自是都看过。
“只一折子,又不见尸,”安国公哼道,“真有一个小丫头片子逃了,你是地方官,你会多此一举往上报吗?”
章振礼被安国公说服了。
沉思一阵,他又问:“您推断她是金家孙女,应当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年纪吧?”
“自然不是,”安国公摸了摸胡子,“老头子我还不至于那么糊涂,是因着我今日瞧她,越看越觉得熟悉,回来后苦思冥想才对上号。她的眉眼和金伯瀚的妻子郑氏相像。”
章振礼诧异极了:“和金太师夫人?您是不是看错了?
若真的像,岑太保夫妇见过太师夫人,也见过余如薇,怎么会看不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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