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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事。”时宴璇喝止,“一会儿我再唤你们。”
。
时宴璇断断没有想到,今日竟会问出这样今天的一个答案。
她将时老侯爷望着,心念电转,声音有些发涩:“阿翁……“却是伸出手指,比了个一。
时老侯爷十分艰难的点了点头。
此刻屋外碧空如洗,万里无云,难得的一个好天气。然而这一室屋内分明有银骨炭烧着,却如霜冻般凝结。
时宴璇嘴唇哆嗦着,难以掩饰心中的震惊,几乎有一些说不出话。
排行第一的那位是上皇的长子。
正是当年时妃、后来小时后所出的齐王!
“阿翁……”
她脑海里有一些晕眩。
怎么会是齐王?
又怎么不会是齐王?
齐王生母,乃是元后胞妹,也是时家所出。而且齐王是上皇长子,自幼聪慧,一向得上皇宠爱。
当年上皇在位时,那些个皇子争夺王位的时候,很是有一点云谲波诡的味道。时家如果要选择人下注,怎么不可能是齐王?
记得那位太子向来不怎么出现在外,据说是身体孱弱,常年都在休养。然而与之同时,齐王却常常得上皇的夸奖。更何况后来,上皇的元后去世了,齐王的母妃成为了继皇后。便是从身份上,齐王也是无可挑剔的。
如此说来,当真有一万种理由,连时宴璇都想不出来,时家,有什么理由不去支持齐王?
时宴璇勉力回忆着:“可当时太子名分已经定了。”
“定了又如何?名分本是最虚无的存在。”事已至此,也不必再隐瞒,时老侯爷道,“当年有高僧曾经来看过,太子恐年寿不永。”
那是一桩不为人知的隐秘,从前并不敢、也无法说出。
为什么上皇对太子并没有寄予什么希望?为什么已定了名分,却这样作践他的脸面?即便是时家,一开始也不曾彻底倒向齐王去,直到后来一道惊天霹雳:
太子年岁……恐不过弱冠。
第18章 崂山石竹 裴昭空有太子的名头
18.
时宴璇怔怔的听罢:“可是那是十分荒谬的,如今陛下还活得好好的。”
时老侯爷听了她这话,只有苦笑,如今是知道了,可当年却一无所知啊……
更何况,当年裴昭实在是体弱的很了。年年冬日,对于他来说都是一个鬼门关。时家怎么敢赌,时家怎么能赌?齐王慧颖而受上皇喜爱,太子多病而失了帝心。
可后来即位的却不是齐王,而是被流放在外的太子。
是以这位陛下,对于时家其实是很不待见的。
裴昭御极后,恰逢时家大郎时宴朝年满十七,便循着旧例送入了京中。
一方面,这的确是按规矩行事,另一方面,未尝也没有时家借此试探的心思。
时老侯爷叹道:“好歹你哥哥是个争气的,否则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他说的其实是半点也没有错。
要不是时宴朝天资出众,时家恐怕处境会更加艰难。
“现在看来,陛下并不在乎大郎的出身,在乎的只不过是大郎的才能。而眼下,这个脸也不愿意给时家了。”
堂内一时间静默,悄然无声。
时宴璇乍然听此秘闻,心中又惊又惧,勉强镇定些下来,如果说想要安慰祖父,可圣心如海,天威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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