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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刚才骑车消耗体力,林思弦感受到了陈寄的热气,他伸手触碰到陈寄的手背,好暖和,不自觉又握得更紧一些。
但这次陈寄没有再任他放纵,另一只手按住他作乱的手腕:“林思弦,你到底想干什么?”
果然是恋爱了。
林思弦想。他笑了一下:“因为觉得逗你好玩,不然还能是什么?”
“是吗?”陈寄说,“准备玩到什么时候?”
“当然是我觉得玩够了的时候,”林思弦说,“不过既然你——”
他话没能说完,因为陈寄突然俯身下来,右手凶狠地按住他后颈。林思弦霎那间感受到有什么覆上自己双唇——这也许不应该算一个吻,没有任何缠绵缱绻的意味,仿佛一把刀折磨他的唇齿,而颈后的力度更加暴烈。林思弦两处都疼得要命。
等陈寄放开他后,林思弦尝到一点血腥味。
陈寄又用那种看垃圾的眼神看他:“够了吗?”
这是当年林思弦印象深刻的第三件事,也是林思弦至今觉得那个冬天无比严寒的原因。
第31章 光鲜亮丽
灾难来临前会有一些不起眼的预兆,譬如山体滑坡前偶然滚落的小石块,譬如洪水前路面渗水的细小裂缝,但它们太平常又太过自然,总是容易被人忽略。
林思弦看到手机上本地新闻推送交通运输厅厅长多次出入会所被查处时,并没有过多阅读,看了个标题就随手退出了软件。
“哥哥,别看手机了,看我,”佐伊在他身边吐槽,“受不了你们这些Gay,我每天Wink给瞎子看。”
为了配合几位领导的时间,周年汇演最终定在当年520,正在恋爱中的演出参与者叫苦不迭,但再抱怨也无济于事。
在即将要表演的片段中,林思弦跟佐伊有一个亲吻的剧情,是原著中有的情节,当然他们会改编为借位。这也是他们两人磨合时最为困难的环节,因为林思弦总是会回想起两个月前陈寄跟他的吻。
对于初吻来说,它的确有些残酷和不合格,但依旧让林思弦回味至今。陈寄问他“够了吗”的一瞬间,他心中骤然冒出一种荒诞的假设,如果他不是林思弦,应该会怎样回答?
不够,远远不够,对我更残暴一点吧,再施舍我一点温柔,让我也可以温顺地待在你身边。
不过他顷刻间便意识到这是个悖论,没有这个家庭,他根本没有要挟陈寄的手段,他跟陈寄也绝走不到今天;而出生在这个家庭,就注定他只能是林思弦。
所以最后他也只能给出属于林思弦的回答:“干嘛这么用力,你吻技真的好差。”
算是他的良心发现,两个月以来他没再联系过陈寄,他还没到因为一己私欲而真正破坏别人幸福的程度。只是对于陈寄的回忆,即便任它们在大脑里枯萎,也时不时因为任何一点外界因素复燃。
比如现在,佐伊问他:“你有没有想要邀请来汇演的外校朋友?昨天策划那边告诉我要提前申请,不然留不出位置。”
林思弦下意识问:“截止日期是多久?”
佐伊翻看自己的聊天记录:“好像说的是月底之前。”
吕孝棠被调查这件事,林思弦是从娄殊为那里听说的。
自从大学去了不同城市,他跟娄殊为也有很久没联系了。那一天,林思弦刚好给负责策划的学长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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