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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舔又咬,另一只手抚慰着言星河的前端,拇指擦过马眼,惹得言星河止不住地战栗。
前戏都很匆忙,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渴望着爆发过后的舒畅,言星河的身子终于在快感和疼痛的双重作用下放松,他受伤的小腿被顾南风的腿压着不许他动,整个人都由他控制由他支配。
“师哥,不要咬自己……”顾南风低低地喘着,他已经满头是汗,窗外暴雨如注,闷热的空气中汗湿的身体热烘烘地带着情色的痕迹朝他渐渐打开,他像一头饿久的狼终于捕到心仪的猎物,他将手指伸进言星河的口中搅弄,模仿着性交一样的频率进进出出最终压着他的舌根让他发出哭泣一样的呻吟,言星河咳得厉害,眼角通红,朱砂色的痣在暗色里盈盈亮亮像个蛊惑人心的妖精。
顾南风终于伸入三指,指节屈起尽可能快地开拓还没适应的后穴,润滑剂已经用了小半,或许言星河的身体是习惯性地抗拒着外来的入侵,但事到如今他必须承受来自他的一切。
他像是终于找到了言星河的敏感点,不断的触碰中言星河的性器前端渗出水来,顾南风猛地压下身子,舌头重重地朝那颗小痣舔了下去,继而又咬他的下唇,所有的温柔在此刻全都褪去,他毕竟才20岁,青春期还没有完全彻底离开,粗暴的动作中犹带稚嫩,狂风暴雨压在言星河这漂泊的小舟之上。
言星河生理性的泪水已经让他眼尾通红,而就在他转过身想要稍微看一眼顾南风时,身后已经被人重重闯入,粗大的阴茎猛地进入大半,顾南风依旧觉得不够,摁着他的腰挺身完全进入,破开深处紧致的肠肉狠狠地彻头彻尾顶了十来下。
言星河此刻已经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像一条水中被打捞上来的鱼,濒死一般,如果不是顾南风死死压着他的腿,或许他已经在他进入的那瞬间就已经弃甲曳兵地逃开。
太疼了。
他眼角一片模糊,口中发出不太清晰地哭吟,整个腰腹都因为血气上涌而泛红透粉,唇瓣殷红若血,他紧紧地闭着眼睛,鼻翼翕动,身后的疼痛感渐渐被饱胀感代替,顾南风将他完好无损的那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一下又一下地动作。
他偏头一口咬在言星河白嫩如玉的脚踝上,头发被汗打湿得彻底,眼中是掠夺和占有以及浓厚的爱意,他知道言星河可能还没完全承受得住,但他根本停不下来,他师哥现在太脆弱了,像是失去所有只剩下他的可怜人,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把他整个拆吃入腹。
在最初所有的感觉都逐渐褪去之后,泛上来的是酸麻和无法忽略的快感,言星河浑身是汗,手指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他神思不算清明,但下意识地压住自己喉中的呻吟,整个腰臀的曲线蜿蜒至细长的腿,完美的像是最杰出的雕塑家手下的作品。
“师哥,”顾南风手指摩挲着他的下唇,低声笑了,“师哥叫得比春天的猫儿都好听……”
他的性器整个抽出又进入,穴口已经变成了鲜艳的醴红色,顾南风怕他之后不好清理,何况第一次已经让他受了苦,刚要抽出来射在外面,言星河却一把抱住了他。
他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眸,嗓音几乎嘶哑得不成调,“顾南风……”
在晚夏的一场暴雨里,情感像暴涨的河水又像攀附的藤蔓,他被淹没缠裹不知所措,水汽中迷蒙着的汗和泪水爆发出生生绿意,枯木逢春,重新生长。
第五十章
暴雨方歇。
屋里断断续续的声音到半夜才停下来,言星河浑身酸软,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浑身上下只有还没好全的小腿上没什么痕迹,脚腕上都是咬痕。
顾南风光着身子把桌上的汤端去厨房热了一下,他像是早有准备,又煮了补人的鱼汤,奶白色的汤汁在热气中扑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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