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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是对凡人来说。
封怀昭显然有恃无恐,料定无人敢忤逆他的意思,那一双手愈发不老实,几番试探底线。
姑娘百般推拒,主动奉点心倒酒赔笑脸:“封公子若不喜欢看舞,燕宁陪您下棋?或者,玩一玩投壶?再不然添件衣裳,咱们出去玩雪吧!”她后背紧紧粘贴朱栏,几乎是避无可避。
洛予念不禁皱眉,此次下山他听到些传言,原本不尽信,总觉得同为修道之人,不至于那样荒谬。可今日一见,他却有几分信了,封怀昭身边的燕宁果然是年纪最小的一个,待人接物明显不若其他人得心应手。
“可外头太冷了,我不想出去。”封怀昭嬉笑,“燕宁,这里吵,不然你陪我上楼,咱们玩点别的怎么样?”说着,他竟暗暗掀起姑娘的百叠裙摆,一只手抓脚踝,另一只手干脆伸了进去。
燕宁猝不及防惊叫一声。
众人的注意力原先都集中在弦歌身上,这一叫,齐刷刷转过头去,恰好看到封怀昭的手被人一脚踢开,碰倒了桌上的酒壶,烈酒泼了他一袖。
他是最在意排场面子的,当即变了脸色,钳着燕宁的脚踝就是一掀。
刹那间,丝竹声与舞步都戛然而止。
在场众人皆傻眼,眼见着燕宁翻过栏杆,往楼下坠去。
大家对这封大少爷的骄纵多少都有些耳闻,可谁也没想到他竟如此恶劣,而他身旁玉沙宗的师弟们显然已经习以为常,稳坐原地,还顺手拉回身边的姑娘:“死不了。”
咚的一声闷响,再是一阵噼里啪啦瓷器的碎裂声。
众人不约而同飞身围栏边,探身向下看。
然而想像中的惨烈画面却并未出现,姑娘虽摔在地上,可有人当了她的人肉垫,方才的响声,是两人摔倒时撞翻了花盆凳,瓷盆碎了,花泥撒了一地。
人肉垫将燕宁扶坐起,她惊魂未定,呆呆转过头,看到来人,她瘪了瘪嘴,眼泪登时就不受控得涌出来。
然而对方却摇摇头,竖起食指贴在唇前,示意她不要哭。
洛予念心头一滞,没想到,竟能在这里再遇上他。
“哎呀燕宁啊!”老板娘花容失色扑上去,见人没事,慌忙扶她起来,抻她胳膊捏她腿,确认无事,才拍着胸口放下心来。
燕宁果然没有再哭,背身抹了把脸,转而对高台上赔了个礼:“燕宁失陪片刻。”
“对,去洗把脸,头发重新梳梳好,衣服也换了,快去。”
老板娘挥手叫来个丫头陪她回房拾掇干净,拿帕子按了按鬓角的汗,换了副笑脸,转身迎上楼:“唉哟封公子,您看,燕宁年纪还小,才来不到三个月,还怎么没正儿八经陪过客人,我之后定会好好调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她计较。等会叫她出来给您吹奏一曲,我……老奴这就叫人重新开一坛酒,给众位压压惊,压压惊。”
虚惊一场,大家都松了口气。
然而封怀昭却不为所动,他居高临下盯着楼下那个意欲离去的人,眼中半是恼火,半是兴趣,嘴里低喝一声:“站住。”
春昙只得停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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