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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是第一次做了,花以宁熟门熟路:“是!”

应完之后,邵逾白没再说什么,花以宁便准备行礼告退。

可他刚要抬手,就听见站在裂缝前的魔尊问:“你修魔之前,哪家门派的弟子?”

花以宁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小门小派罢了。”

“可有师尊?”

“有是有,就是已经死了,门派也没了。” W?a?n?g?址?f?a?布?页?ⅰ???μ???ε?n????0??????.?c????

修仙界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比凡间尘世更弱肉强食,小门派如果出不了能扛住事的掌门长老,湮灭于时间长河是迟早的事。

邵逾白点头,并不意外。

花以宁的脸上也没有丝毫悲伤哀愁,从他入魔修的那一刻起,他注定是师门的耻辱和敌人。

可邵逾白没有就此打住,沉默片刻后,他又问:“你会盯着你的师尊看吗?”

“……”

花以宁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莫说他的师尊已经死了,就算没死,那也是许多许多许多年前的事情了,魔尊这时候问这个问题,难不成是在试探他是否有反心?

“呃……”

花以宁伸手挠头,泛着妖气的眉眼上罕见地流露出几分困惑迷茫。

斟酌许久,他缓缓开口:“我的师尊门下有几十弟子,我在其中,天资不算出众,师尊不常注意我,我那时修炼刻苦,也是盼着师尊能来指导一二的——不过盯着师尊看,这是否……”

花以宁没胆子说下去。

正邪两道,凡是岁数过百的,谁不知道当今魔尊曾是穆神洲弟子,斩妖大战时东君重伤失踪,邵逾白为他屠戮一整个宗门后毅然叛入魔道,此后百年不曾与正道纷争。

花以宁没见过东君,但听别人说起,说他渊清玉絜、琨玉秋霜,此等绝色,动心也正常。

可这种话在心里想想也就罢了,说出来魔尊必定会生气。

东君已失踪二百余年,八成是身死道消,他就是个在人手底下打工的,千万不要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然而邵逾白却不让他混过去。

见花以宁不再言语,他道:“是否欺师叛道,为人所不容?”

花以宁顿时觉得后背发凉。

“嗐,那也未必,尊上何来叛道之说?”

花以宁顶着一脑门官司,长篇大论道:“我们现在都不是正路,况且人生在世,长则千年,短则百年。都有死的时候,不怕尊上笑话,我从没想过能长生不死。既然寿数有尽头,何不在活着的时候遂其心意。至于欺师一说,那就更无稽之谈了——”

邵逾白瞥了他一眼,神色似笑非笑:“如何无稽之谈?”

“这——”

四下寂静。

顶着邵逾白的目光,无论花以宁之前想说什么,现在都没了,脑子一片空白,急得他额头上都出了一层冷汗,偏偏邵逾白还一直盯着他,等他给个说法。

火烧眉毛,花以宁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眼一闭牙一咬,朗声道:“如果两个人心中都有情意在,那就算隔着师徒人伦,也算不了什么!”

说完,花以宁就想抽自己嘴巴子。

什么情意,哪来的情意?

都是师徒了,哪里有这种情意在?

他是不是终于傻了?

东君,我不过是随口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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