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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说,等我崽断了奶,就送几只来中心。”
Bernard视线落在被Amelia一一舔舐屁屁促排的幼崽们身上。
有些不舍又为他们刚出生就能有工作而感到自豪高兴。
和Bernard也算不打不相识,德老大安慰:“放心吧,我和米那米会好好训练他们,将他们培养成优秀的心理医生。”
说到这里,德老大回头往楼梯口望了望。
之前约好要一起来看幼崽,可等了半天也不见米那米身影。
见德老大左顾右盼,想到他和米那米的关系,Bernard好奇询问:“小南为什么要改名叫那个米那米?”
开智时的名字往往会伴随他们一生,更何况他的父亲一直是老范。
这个问题前段时间德老大也问过米那米,但除了那句『是一群天使起的』,其他半点不提。
甚至还会转移话题。
逃避的态度让德老大心存疑惑。
然而情报头头温兔岁和大喇叭焦糖也只提供了『副院长从11区参加完学术交流回来就改了名字』这一线索。
“你也不清楚?”德老大没抱太大希望反问。
Bernard:“不清楚。Amelia总抱怨说,小南喜欢陪她玩飞盘,但米那米不喜欢陪她玩飞盘。”
德老大舌头收了回来。
因范东不再反对他们成为伴侣,德老大和米那米真正开启了同居生涯。
考虑到之前情难自禁时范东夸张的反应,怕又刺激到对方,俩狗没再当着他的面做出什么破格之举,每晚只是互相依偎入眠。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德老大已经完全适应了白天佩戴义肢临睡前才摘下的生活。
每到范东帮他摘完义肢,米那米都会轻柔地啃咬断肢上的接受腔用捉蚤法为他缓解酸胀。
德老大低头亲昵地拱了拱米那米的耳朵。
耳尖被舔舐,湿润又热烘烘的气息刺激着交感神经。
尾根翘起,米那米愉悦地翻了个身。
“大耳兔,今天焦糖带我去了一个地方,他…他说那里没有摄像头。”
本来约好要一起去看Amelia和Bernard的幼崽。
结果半路被焦糖拦住。
“他们的关系一直没被发现就是因为温兔岁熟知哪些地方没有摄像头。”
“我已经在那里做了标记,大耳兔,你困吗,我们要不要出去散散步…”
虽然这种事是天性,米那米还是不好意思地将吻部藏在尾巴下,只露出一双眼睛饱含羞涩地凝视着德老大。
然而有些溜号的德老大没能领悟到这句邀请的深意。
“我不困,小花猪,你为什么要改名叫米那米,你去11区时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刚来中心,他就在米那米的树根下闻到了不安和焦躁。
甚至还有一丝悲伤。
从来都是米那米安抚自己,好奇这段过往的同时德老大也想能够治愈对方。
旖旎的气氛被不解风情的德牧打断,可米那米却没从尾巴下探出头反而将双眼也藏起来。
德老大更加急迫地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学着第一次见面时被米那米舔毛治疗,德老大也轻舔他的脑门说出同样的话。
“我是心理医生,你要跟我聊一聊吗?”
米那米依旧蜷缩着,含含糊糊的声音从尾巴下传出。
“没发生什么,大家都说米那米听起来比小南可爱,我也很喜欢这个名字。”
眼前的‘患者’比当时的自己还不配合,德老大半开玩笑地引导,“只是因为这个吗?我看病不要钱,只要一杯草莓味儿的酸奶。”
米那米抬起头,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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